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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邳州人讲礼仪。和初次见面的人,寒暄之后,总要问对方贵 姓,府上哪里。如果问的人说免贵姓什么什么,如果和问的人同姓,总是亲切的说,那我们 500 年前是一家子。亲热的不得了,如果进一步询问堂号、祖籍、辈份、多少世?如果能续的上,那更是亲上加亲。 但绝大多数人是不知道这些的,特别是现在的一些青年人更是不了解。 因为宗族姓氏情况复杂,解放前时局动乱,祖上留下来的族谱多有遗失,加之对族谱文化不够重视,不能按时续写或增添,祖上留下的字辈都遗忘了,后世起名随意,总认为人的名字是个符号,有个名字叫就行了,什么班辈不班辈的。我孙子徐乐就是个典型。我退休后,空闲时间多了,加之在上海料理丙仁哥后事时,迁居新疆的全仁弟嘱托我去宿迁老家找找族谱,要后代不要忘了我们徐家根在哪里,了解祖辈一些情况,把辈份排好,是几世人弄清楚,是我们这一代人的义务,也是担当和责任,要是再往下拖,后世人光知道姓了,其他一概忘干净了。为了完成全仁弟的嘱托,当然也是个人心愿。我先后三次下宿迁, 寻根问祖找源。第一次是 1998 年秋季,通过原先住在窑湾的广仁哥, 以后他由窑湾迁回宿迁。因为我和他接触少,又是远房弟兄。只知同姓同辈,常不见面比较生疏,我就通过住新沂市王楼的徐坤仁大哥, 知道宿迁的广仁哥的住址,找到广仁哥后,先说明来意,他感到为难, 因为他虽然迁回到宿迁,同姓同族的人太多,分散在黄河故道两岸,因来往少,关系网还没打开,想一下找到族谱不可能,必须多走访了解。 第二次去宿迁是次年春天。这次我做了充分思想准备,多在宿迁住几天,在宿迁徐姓集中地多跑多问,在广仁哥的陪同下,一天走访了 12 家,每到一家说明来意后,非常支持主动提供线索。其中一户徐姓叫徐 仁。在市供电局工作,为人热情,社交广泛,他知道徐姓族谱存在谁家,但不外传,存谱徐家老人已 80 多岁了,必须把他思想工作做好,要我回家等候信息。走时互相留了电话号码,对此我万分激动。第三次是同年夏季的一天,我接到 仁弟的电话,叫我速去,借谱一事通融好了,是在一户长辈家里找到的,但他不肯外借,叫我去再协商协商。于是当天上午就和徐彬弟开车前往宿迁,到宿迁已接近中午,广仁哥已在饭店订好了午饭,于是就请了几位本家,饭桌上边吃边喝边谈族谱一事。在诸位本家的帮助下,好不容易将家谱借到手, 我们立即开车往回赶。车路过新沂时,我和徐斌商量在新沂复印,回窑湾装订,三日内将家谱完璧归赵。徐斌非常同意。我们在新沂一式三份复印,我和徐斌各一份,令一份寄给新疆全仁弟妥善保存,流传后世。这样就圆了大家的梦,知道了我们徐家先祖的来龙去脉,特别是知道了宗谱世表,族谱中的辈份字是:大国良宗 系德鸿隆 仁义为宝 勤俭永昌我是仁字辈,儿子徐沂是义字辈,应叫徐义。因籍贯是新沂,大家都把徐义喊为徐沂了,时间一长,徐沂名字就叫开了。孙子小乐, 乳名叫乐乐,以前不知道辈份怎么起,字是什么辈份,上学时起名就连根倒叫徐乐了,家谱中有辈份字,我就给改名叫徐为乐。他是为字辈的,尽管通过派出所改了名,大家还习惯叫他徐乐,他本人也乐意叫徐乐,上面我说的他是忘祖的典型就是指这个。水有源,树有根。世界虽然之大,万事万物虽然纷纭复杂,但它是有起源的,有发展过程的,也是有其结果的。人类亦是如此,作为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,应该知道自身身世,应该追根求源知道自己的家族来龙去脉,祖谱文化也是中华文化重要组成部分,是文化百花园中的一只奇葩,我们不光要继承,还要把它发扬光大。